刍城

日过一日地日复一日

【Desmitty】《100%匹配》(哨向)

望北之川:

哨兵/向导  大概是个瞎几把乱扯的星际AU……


sentinel(哨兵):五感发达战斗力强的战士,可是由于五感太发达,容易陷入信息过载的危机中。


guide(向导):精神力比较发达,可以为哨兵提供精神屏障安抚因为信息过载而狂躁的哨兵。


设定好繁琐的,反正也不涉及什么,基本就是这些,有什么不对的一定是因为我瞎几把在私设。


※两者均有动物形态的精神体、信息素味道,和结合热。


※我可能把这个故事从pwp写成了个动物园……


sentinel! Smitty / guide! Desmond


《100%匹配》


“醒醒,”有人一直在Smitty的耳边低声骚扰着他:“醒醒,Smitty。”


声音不大,也很温和,但坏在絮絮叨叨、持之以恒,简直烦不胜烦。


Smitty的脑子快要爆炸了。


这不能怪他,他是个sentinel,五感发达,在有自主意识之前,大脑就开始自主接受各种外界信息,拦都拦不住。


此刻它们蜂拥而至,塞满Smitty的大脑。幸好他的大脑不是气球,否则现在大概已经被撑爆了。


“他妈的再吵……”Smitty烦躁地呓语:“老子一枪……把你、把你……”


他想说一枪把你轰成一团血雾,但是没有那个力气了。幸好下一刻,所有恼人的外界信息都消失了,Smitty的世界又陷入一片宁静中——显然是有人为他张开了精神屏障,要么就是给他扎了一针向导素安定剂。


他妈的,他才不在意是什么,管用就行了。


 


Smitty真正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夜晚了。


他张开眼睛,打量了一下自己身处的地方,是一个洞穴,旁边生着篝火——认真的?这么原始的取暖和照明方式?


Smitty的精神体,一头雄狮,在他身旁慢慢现形。


他是SSS级的sentinel,精神体是雄狮,金棕色的鬃毛,硕大矫健的身躯,顶级的狩猎者,食物链绝对的主宰,可以毫不费力地撕碎其他哨兵的精神体,使他们直接陷入意识黑洞中。


战神一般的存在。


 


“嘿,你醒了,感觉怎样?”那个在Smitty昏迷时一直持之以恒骚扰他的声音又冒出来了。


Smitty揉了揉太阳穴,好吧,他们连的玉米杆,那个医疗兵Desmond Doss。


当然是他,还能有谁。


Desmond看着他,那双眼睛里有真心实意的惊喜,并且毫无顾忌地松了一口气。


“感谢上帝。”他说。


“信息过载,你觉得我现在怎样?”Smitty没好气地说,“这是哪里?”


Smitty的脑袋还是很痛,这是战争后遗症。


发达的五感让sentinel成为战场的主力,但是战争就像某种开关,逼迫sentinel为了在战场上存活下来,完全打开所有五感接收外界信息。


相信我,信息过载一点都不好受。想象一下两米外一只蚊子振翅的声音,放大成百上千倍,进入耳朵时犹如工业机器的轰鸣。


何况外界信息,还不止是一只蚊子。


 


“地球。”Desmond笑了笑,他坐到Smitty旁边。


“what the f……”Smitty刚咒骂了一句,看到Desmond睁着那双棕色的眼睛看着他,干干净净的,他顿时把粗话硬咽回肚子里。


他想起来了。


地球,帝国的老本营。


World WarⅧ,帝国和联邦正打得如火如荼。联邦在抢攻地球时遭遇了屏障埋伏,他们在大气层就被击落了不少人。


Smitty记得那个场景,帝国已经修复了地球的防御屏障,联邦冲锋的战斗机全部被围剿在急速合拢的屏障里,天空中全是雷鸣般的爆炸声,大批战斗机炸出一团团火雾,像流星雨一样坠落。


 


“你为什么在这里?”Smitty诧异地问。


“我是医疗兵啊。”Desmond也很奇怪。


“去你妈的,”Smitty说:“医疗兵在后方。”


Desmond是医疗兵,他不打头阵,只做接应,根本不在大气层的战域范围内。当然,有时候他也会在前方,那时候Smitty总要分个心眼给他。


“你们没来得及撤退,”Desmond说:“我想会有幸存者,就在防御屏障关闭前潜进来了。”


他做这种事,Smitty完全不觉得奇怪。他曾经见过Desmond在枪林弹雨里好像兔子一样到处蹦,子弹和激光炮都快不过他,现在开架逃生机冲进来,在漫天炮火里安全降落,似乎也并不算是一件特别奇迹的事情。


“但是很多人都牺牲了,”Desmond脸上露出一种难过又沮丧的表情为Smitty列举了十来个名字,最后他说:“我只找到你。你知道吗,我要是再晚10分钟找到你,把你扛出机甲,帝国来扫荡的人就要把你连带你的机甲轰成碎片了。”


“好吧,你把我扛了出来。”Smitty只注意到这个细节,因为事关男人的尊严。


 


他还记得刚入伍的时候,豪威尔中士嫌Desmond身材不够壮实,当众质疑他你到底能不能扛起一个人。


整个新兵营都在笑,因为大家都懂中士的话,现在可不是百年前的二战时期,这种科技发达程度,医疗兵早就用不着扛人跑了。


但Desmond好像不明白有一种修辞叫做“讽刺”,他真心实意又无辜地点点头,露出一个堪称可爱的笑容,认认真真地回答:“我可以呀。”


他就像一团软棉花,一拳头下去多大的力道都不起作用,中士一下子被他笑得没了脾气,转头撒气一样对身边的下士说:“看好这个玉米杆子,别一阵风给吹跑了。”


Smitty当时有点不屑,中士对其他人没有这么好说话的,刚才酋长都快被他吼哭了(真够丢脸的),所以长得可爱性格温和了不起吗?


好吧,长得可爱性格温和就是了不起啊——这一点等Smitty欺负过Desmond一次后,就深刻体会到这真他妈是个颠扑不破的世界真理。


 


“来,吃点东西。”Desmond递给他一个罐头:“不能总扎营养针,你睡了整整一天,我已经给你扎过一针了。”


“你不吃?”Smitty没有接,因为他注意到只有这一个了。


“我吃素啊,”Desmond说:“这是肉的。”


“哦,你不吃,当然。”Smitty好像想掩饰什么,很快接过了罐头。


 


Desmond又坐近了一点,他的目光落在Smitty的胸膛上。


Smitty低头看了看,自己的伤口已经被处理得非常完美了,Desmond应该随身带着一些最基础的微型伤口处理器械。


显然,他不但是被扛着跑了(而且至少是被扛了几公里,这小子体力惊人),还被照顾得非常好。


这种认知让Smitty感到有点恼怒和别扭,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忽然生起闷气来。于是Smitty往旁边挪了一点,好跟Desmond拉开距离。


他撬开压缩食物罐子吃了一口,转头一看立刻气死。


他那头狮子正在Desmond身边,硕大的脑袋拱到了那个玉米杆的怀里磨蹭。


狮子个头太大了,Desmond必须要张开手臂,才能环抱住Smitty的雄狮的脖子,它还伸舌头在Desmond的脸颊上舔来舔去。


操。


Smitty翻了个白眼,你他妈还记得自己是头狮子,不是什么小猫小狗hello kitty吗?


“你的鹿呢?”他问Desmond,一边白了自己那头狮子一眼——它这么大还这么蠢,真是碍眼极了。


“在呀。”Desmond说:“你想它了吗?”


哦对了,忘记说,Desmond是个guide。


他的精神体是一头小鹿。


Smitty对动物不太有研究,他问过Desmond这是什么鹿,Desmond说是“斑鹿”。


它有招摇的两只大大的耳朵,黑溜溜的眼睛,身体是棕橙色的,皮毛上带着一点小白斑点,四肢和躯体的线条流畅优美,好像是一笔呵成,Smitty见过它奔跑的模样,就像是童话里森林的精灵。


 


Desmond是他们连队最晚入营的。


Sentinel都有自然界最原始的强弱等级本能,Smitty的雄狮注定他就是SSS级的sentinel,它卧在角落懒洋洋的,却没有任何动物敢进入它的地盘。


Desmond来的时候,他身后就跟着那头小鹿。


一堆sentinel里忽然跑进一个guide,新兵营立刻就安静了。因为很少有guide主动到前线部队来的,他们多数负责后勤。


Desmond自己倒是没觉得多奇怪,他左瞅瞅右看看,脸上带着好奇的笑容,像是上学来到新班级。


直到教授把他喊过来,说自己身边还有空的位置,新兵营才打破刚才尴尬的沉默,恢复了刚才的热闹。


他那头鹿跟他一样,满屋子sentinel的肉食动物里忽然跑进一匹食草的、温顺的小鹿。


它一点都不害怕,甚至活泼极了,在Desmond收拾床铺的时候张着那双黑溜溜的大眼睛,看了一圈,然后迈开它细长的腿,直接往Smitty的狮子走去。


新兵营又安静下来了。


大家紧张兮兮地盯着Desmond的鹿。


Smitty是个难缠的家伙,大概因为是孤儿的关系,他非常孤僻,不喜欢别人接近,因此他的雄狮领地意识也非常强,别说是sentinel了,之前连队里有一个guide的猫想接近它,被它毫不留情一巴掌拍开了。


人家好歹都是猫科动物啊也没得到特殊对待,何况Desmond还是一匹鹿。


 


但是Smitty的雄狮既没有冲着Desmond的鹿吼叫,也没有一口咬断它细幼的脖子,它只是睁开眼睛瞟了那头小鹿一下。


小鹿用比起雄狮的大脑袋显得娇小脆弱多的脑袋顶了顶它,好像在逗它玩一样。


于是大家又齐刷刷地看向Smitty。


Smitty其实自己也完全不明白这是什么情况,但他被看得非常恼火,转头恶声恶气地叫住Desmond:“喂,玉米杆,名字?”


“Desmond,”Desmond脾气很好地笑着回答:“Desmond Doss。”


“Smitty Ryker。”Smitty的口气非常冷淡,还带着不屑,就好像专门是为了澄清自己那头雄狮制造出来的误会,他对这个像是和平年代产物的乖孩子,一点兴趣都没有。


 


Desmond朝他笑了笑,看上去一点都不介意Smitty的坏脾气。


当时Smitty正跟酋长互掷飞刀训练应变敏捷,结果话音刚落,酋长刀子飞过来,Smitty竟然忘记躲了,一刀子直接扎入他脚趾头里,痛得他嚎了一声。


雄狮猛地站起来,冲着停在窗户边的酋长的鹰隼大声吼叫,鬃毛都炸起来了。


酋长吓坏了,他打不过Smitty,就要被Smitty揍成猪头了。


Desmond的小鹿抖了抖那双可爱的耳朵,凑过去,一点都不畏惧发怒的雄狮。


它舔了舔狮子的鼻子,奇迹般的,Smitty那头雄狮竟然就安静下来,又卧到地上闭目养神。


所有人恍然大悟地看向Smitty,一脸原来如此的表情。


操,Smitty简直气死了,这狮子吃里扒外,自己脚上还插着刀子,痛得他头皮发麻想打人——sentinel体质好体力强也不是这么玩的,他现在严重有理由怀疑自己可能有了个假的精神体。


 


Desmond的鹿跑出来后,Smitty的狮子就不缠着Desmond了。


它立刻就离开了医疗兵,走向那头鹿。


 


Smitty吃完了东西,头还是痛得厉害,没办法,sentinel的战争后遗症太严重了,他转向Desmond:“给我再来一针安定剂。”


Desmond眨眨眼,“我没有安定剂啊。”


“哦,你当然没有。”Smitty立刻说,安定剂这种东西,都是sentinel自己带着。Desmond是医疗兵,他救了人就往基地送,身上带着的都是保命的急救用东西,安定剂算各家自扫门前雪,不归医疗兵管,否则他们得天天背着行李箱了,不过主要还是头痛是痛不死人的。


“信息过载很难受吗?”Desmond非常忧虑地问。


“废话。”Smitty白了个眼。


Desmond立刻坐近了点,握住他的手。


“你干嘛?!”他吓了一跳,大叫起来。


“好受点了吗?”Desmond问。


Smitty觉得手被烫了一下,他的脸也热起来了。


通过身体接触,Smitty能感觉到Desmond的精神力,安抚着他信息过载而疼痛不止的神经。


“还行吧。”他口是心非地哼了哼。


Desmond给了他一个堪称甜蜜的笑容。


“那就好。”他说。


 


Smitty其实是喜欢跟的Desmond呆在一起的。


这不仅仅因为他是guide,而Smitty是个sentinel,guide和sentinel在生理上是互相吸引的这个原因。


还有别的更重要的——Desmond是个虔诚的信徒,气息非常干净,就像他的心思,清清楚楚,一目了然。


他和Smitty在战争年代所见到的绝大部分人都不一样。


战争本来就是一种争夺的行为。人类真的挺奇怪的,以前只呆在地球的时候,争夺资源和土地争得头破血流,到了无垠的宇宙,还是打得死去活来。


可见有限的资源根本不是战争和杀戮的借口。对于人类来说,没有什么无尽的疆域,只有无穷的欲望和野心。


但Desmond不一样,他有自己一个完整的世界,里面富裕丰饶。他既不需要抢夺,也不需要索取,总是随时随地敞开自己的小世界,去包容外面千疮百孔的大世界。


这真的很奇怪,Smitty不能理解。


而Desmond其实也不在乎别人是不是理解,他甚至不觉得孤独。


 


Smitty的狮子跟Desmond的鹿正腻在一起,有一下没一下地舔着小鹿的脑袋。


小鹿卧在地上,修长的脖子挺起,抬起脑袋看着狮子,每当狮子的舌头扫过它柔软的皮毛时,它就要轻轻地顶一顶狮子。


Smitty看得在Desmond身边尴尬得要死,打死他都是绝对不承认自己心里想对Desmond做这种腻歪的动作。


 


篝火噼里啪啦地烧着。


Desmond好像没注意到那些,他从军装口袋里拿出一本小小的《圣经》随便翻了一页,一手拿着开始默读起来。


现在已经很少人看纸质书了,这本《圣经》也不知道是哪个年代的产物,有些古旧了,而且因为Desmond随身携带经常看,所以磨损得有点厉害。


“这玩意有这么好看吗?”Smitty瞄了一眼《圣经》上密密麻麻的字。


“这是上帝的箴言啊。”Desmond抬起头,他笑起来有一种眉眼飞扬的精神劲儿,非常帅气可爱。


“没读过,我又不认字。”Smitty硬邦邦地说,“以前我在孤儿院,院长倒是经常做祷告。听都听腻了。”


“回去部队,我教你认字好不好?”Desmond说。


“谁说我要读《圣经》?”Smitty一口拒绝。


“可是认字了还能读别的书啊,”Desmond说:“教授那里有好几本呢,中士也有,上次我看到他们在看爱情小说呢。”


他自顾自地嘿嘿笑了两声,然后忍不住打了个哈欠,揉揉眼睛,无辜地看着Smitty。


Smitty看他脑袋上的头发都有点乱糟糟的,显得人非常无精打采。


“你去睡上半夜,”Smitty只好对他说:“我来看哨就好。”


Desmond有点不放心,“可是你受伤了……”


Smitty说,“我睡太多了,现在根本睡不着。”


他对Desmond说话有时候会非常冲。


Smitty自小要强,只有时刻展示自己的强大才不会受到欺负。后来就习惯了蛮横的那一套,慢慢地,他越来越强壮,没人敢欺负他,也没人觉得他需要安慰或者关心了。


当然,Smitty也不觉得自己需要这些。


可是Desmond老是用这种关切的眼神看他,令Smitty觉得别扭极了,只好用凶恶来掩饰。


不过幸好,Desmond也从来不怎么在意这个,这小子好像不怎么介意别人的态度,你恶声恶气跟他说话,过会儿他转头又对你笑嘻嘻的,好像没脾气一样。


弄得Smitty有时候看到他这样就挺来气的,没心没肺到让人生气。


 


Desmond躺到Smitty身边,“那我先睡,下半夜你记得把我喊醒。”


说完这话不到五分钟,他就睡着了,可见真的累坏了。


他睡得熟极了,一会儿就发出呼噜声,像露肚皮的猫一样,一点都不担心战场上极可能潜伏的那些危险。Smitty看了他片刻,Desmond这么放心的姿态让他产生了一种奇妙的责任感。


他就这样发了一会儿呆,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终于回过神来。


距离后半晚还有好一段时间,他无所事事,只好拿起Desmond放在手边的圣经想打发一下时间。


但Smitty翻了两页便觉得它索然无味。


Smitty五岁的时候被母亲抛弃在福利院,她不但骗Smitty等在那里,说一会儿就回来,还骗Smitty“上帝会保佑你的”。


现在想也知道,她当然没回来,上帝也没有眷顾Smitty,倒是来了个信仰上帝的福利院院长。可是她也不是什么好东西,苛刻孩子的事情她最会干了。


Smitty淘气又叛逆,来了福利院没十天就荣登院长黑名单榜首,吃了她非常多的苦头。大概整个童年,Smitty最烦就是听她祷告,上帝的名字就是伪善者嘴里吐出的狗屎。


直到他参军遇见Desmond Doss,Smitty才知道原来上帝在这个年代依然拥有真正的信徒。


 


半夜的时候Desmond醒了。


他是被惊醒的。


Smitty把他摁在洞穴的阴暗处,正好避开了洞口漏下来的月光。


Desmond生起的那堆篝火已经被Smitty弄熄了,甚至连余烟都没有。


“嘘——”看到他睁开眼睛,Smitty做了一个安静的动作。


Desmond眨眨眼,表示自己明白了,Smitty这才放开捂住他嘴巴的手。


天上有战机低空飞过森林带来的轰鸣声,还有不远处来来往往的脚步声。


有影子从洞穴口的遮挡物缝隙中漏下来。


Desmond选择这个洞穴当做安置Smitty的地方也不是没有理由的,它非常隐秘。Smitty的狮子就在洞口的侧面阴影里,始终保持着伏击的状态。


 


Desmond安安静静地躺着,他跟Smitty挨得极近。


Smitty控制过的气息还是尽数喷在他的脸上,两人之间的空气被挤压得非常薄弱。


Smitty完全张开了五感,他的听觉无限延伸,多少双靴子在外面踏过落叶,有人收起了激光枪,探照灯扫过树林,惊得夜行的小动物仓皇躲避,天上又多少战机飞过。


Sentinel的优势完全被Smitty发挥出来,从他们藏身的洞穴为圆心,Smitty几乎可以只靠听觉来勾勒出几公里的所有情况,森林在他脑海里就像铺设了一张网络。


而网络的中心,是Desmond。


信息进入脑海中是繁杂且庞大的,它们熙熙攘攘地、可怕地一股脑塞进Smitty的脑海,可在庞杂的信息中,Desmond是唯一的平静。


他就这么安静地躺在他的身下,好像一处净土。


Smitty还是第一次知道guide对sentinel意味着什么,他闻到Desmond的信息素,清澄的信息素让受到信息过载的疲倦大脑变得放松下来,却又涌起一股强烈的冲动。


 


扫荡的帝国士兵在一无所获后很快就撤离了这一带,当最后一个人的靴子踏出了Smitty的听觉范围,Smitty额头上的那滴汗,也滴落在了Desmond的脸上。


几乎与此同时,Desmond却伸出手环住他的脖子,亲吻了他。


TBC




其实应该可能不会有后续了,本来不想放出来的,但是我又蛮喜欢这设定怪可惜了……


本来只想写个肉,写他们疯狂做爱,可是写了快6k才写到亲嘴儿,我觉得很绝望,因为这意味着我不举了,so……我一脚就把刹车踩下去了。


后文就是他们干了个爽。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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